他曾说想在电视上看见妈妈画的画。
带着小辰的期望,我像结婚前窝在画室不分昼夜那样,再次拿起画笔。
与此同时,国内传来傅宴安的消息。
当初傅宴安选择自毁的方法来寻求我一丝原谅,现在一年过去,那件事的污点依旧是网络上讨论的热点。
傅氏股票一跌再跌,员工遣散大半,现在,傅氏已经彻底倒台。
至于傅宴安。
“他去当了墓园的守园人。”
我回头,江岫白站在我身后,笑容治愈。
“你的画在国内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,恭喜啊,我们的大画家完美完成了小画家的期望,很棒!”
我失笑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我可是早就说过了,要一直跟在你身后的。”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