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还有何用!”“罔顾外祖母对你的信任,还不如一头撞死。”江晚眉眼冷冽,利剑一般的双眸牢牢插在高嬷嬷身上。高嬷嬷被呛的说不出一句话,余氏也愣在了原地,惊骇的脸色映着眸子,越发显得陌生和疏离。江晚眼底卷起浓浓的鄙夷,“母亲有那心思来挖苦讽刺自己女儿,不如多想想如何拽住父亲的心。”“可是你父亲他——好了母亲,整日哭哭啼啼没有半点名门贵女的样子。”如何叫人不生厌?江晚蹲下身来,耐着性子说道:“母亲要记住,您才是父亲的正妻,是江府的当家主母,先把家操持好了,让父亲另眼相待,再去想其他事。”“那我该如何做,晚儿,我手中只有府上众人的契书,其他所有事情你父亲都……都叫那贱人做主,我……”余氏声泪俱下,有那么一瞬间,江晚真心疼。“江雪的贴身侍女金巧和若梅,几次三番诬陷我,母亲难道不知吗?”余氏没有回答,但脸上阴阳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。江晚只装做没看见,站起身来,背对着余氏,“单单是陷害嫡女就足以将她们逐出府,也让别人知晓谁才是江府真正的主人。”言罢,江晚撑伞下了台阶向外走去。身后,高嬷嬷和余氏相顾一视,雨似乎越下越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