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裴夜行默默在心里回答。按照对虞笙性子的了解,他早就预料到她会赶他出房间。洗澡时就故意泡了冷水澡。愣是毫无表情,只是一味的希望烧起来,足足一个多小时才出来。果真收到走人的通知。脑袋已经有些昏沉胀痛,但效果还不够,就在虞笙出房间后,他又去泡。感觉到浑身发烫,才起身穿衣。觉得还差一点,就搞了个热水袋一直敷在额头上。无人在意的角落,它被快速抛弃此刻正静静躺在地上。裴夜行的大掌覆上虞笙放在他脑门上的纤手,带至自己的腰上,又把另一只也如此。接着又将下巴抵在虞笙的发顶。柔弱地重复一遍,“老婆,难受,头痛。”对于他的一顿操作,虞笙很难不怀疑,他其实是故意博她同情,好让他留下。若猜对。那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虞笙仰头看他,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,话语犀利,不偏不倚地直中要害。“你是不是洗冷水澡了?”他老婆真了解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