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兔子发情期,妳哪里都别想逃》
沈棠醒来的时候,天色还未全亮。
身体像是被彻底拆过又重新拼上,每一处都又酸又软,尤其是腰。
她动了动,才发现自己竟还在白溯的怀里,两人仍然是「连结」的状态。
「你……还没退?」她虚弱地问。
「没呢。」他的声音带著刚醒的沙哑,却仍然是那副奶狗语气,「我怕妳一醒来就想逃,所以留著当栓子。」
「你……!」
她刚想挣扎,身体却先一步发出反应——
蜜肉深处忽然一紧,泛起湿热的电流。
「……啊!」
她倒抽一口气,抬头瞪他:「你、你做了什么?」
白溯眨了眨眼,一脸无辜:「我什么都没做啊,是妳自己……在标记后,产生了『精神同步反应』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
他低头舔了舔她的唇,像哄小动物一样说:「意思是,妳现在会感应到我的情绪、欲望……只要我一想妳,妳这里——」
他轻轻顶了顶她体内,「就会像刚刚那样,自己收紧、发热、想要我。」
「变态……你根本是故意的!」
「对啊,我是妳的兔,标记妳就是要占有到底,哪里变态?」
—
她气得脸红,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。
腿还是软的,腰根本撑不起来,他的气味和热度又那么黏,整个人像被按进一团柔软的情欲泥沼里。
她想挣扎起来洗澡,才刚撑起上半身,白溯立刻把她压回床上:
「不行,发情期还在进行中,妳不能离开床。」
「我要洗……」
「不行,会流出来的。」
他一脸认真,「那我昨天那么努力不就白射了吗?」
「……你!!」
她刚要回骂,嘴巴就被他吻住。这次的吻不似先前那么粗暴,而是湿软、细致的轻舔。
他一边吻,一边低声说:「不想妳讲话……会惹我又想顶进去……」
—
他放开她,随手拿过床边的水杯:「先喝水,等等再继续。」
她以为他是给她喝的,没想到他竟然含了一口水,俯下来「喂」进她嘴里。
「……唔……你……你现在连水都不让我自己喝了吗?」
「嗯。」他笑了,「我要全都喂妳,这样妳才会记得我。」
他再一次抚上她胸口,轻捏著胸尖,一边用阴茎在她体内慢慢挺动。
「妳是不是……又湿了?」
「才没有……!」
她咬牙,但小腹的热浪早就背叛她的理智。花穴在他没抽出的状态下微微收缩,每一下都像在请求更多。
白溯弯起眼睛:「那就继续。」
「你、你说等等再继续……!」
「我说的是:喝完水『再』继续。」
—
话音刚落,他便猛地往里一顶,整根狠狠撞入最深处。
「啊──!呜呜……」
「棠棠,这才第一天,还有两晚。」
「我要让妳记住,兔子的发情期,不只有温柔……」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