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谁说兔子不能咬人?》
「妳……玩坏我了。」
白溯的语气低哑到极致,兔耳颤著,眼底却燃起明显的危险气息。
沈棠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一把翻身压进床垫,两只手腕被扣住高举过头。
「喂、你干嘛……嗯──!」
话未出口,唇已被强吻。不是刚刚那种温柔黏腻的吻,而是吞噬性的吻咬,舌尖强势地攻进她口中,卷著她的每一丝呻吟。
「敢舔我耳朵、摸我尾巴,还坐在我上面挑逗我……」
他一边咬她耳垂一边哑声说,「我是不是对妳太温柔了?」
—
她气得脸红,刚要顶嘴,却被他翻过身压趴,两腿被膝盖撑开,整个人陷进被单里。
他从后方低声说:「别逃。」
下一秒——
「啪嗒!」
他毫无预警地插了进去,一整根。
「啊啊──!」
「妳这里,比嘴巴还诚实。」他低低地说,双手握住她纤腰,重重地开始冲刺。
啪啪、啪啪!
从后入的角度比刚才更深,每一下都撞进她最敏感的深处,带著兽人力量的节奏几乎让她神志断裂。
—
白溯一边动,一边俯下身,用牙齿轻咬她的耳朵,嗓音贴著她耳根发颤:
「刚刚那样骑著我,很爽吗?嗯?喜欢欺负我?」
「呜……我、我只是……」
「现在轮到我来欺负妳了。」
—
他忽然停住,然后慢慢地、极缓地抽出大半,随后猛地「啪」地整根插到底。
「啊──啊啊!你……变态!」
「我只对妳变态,棠棠。」
—
肉棒深深嵌入,紧贴子宫口,她的腿都软了,腰根本撑不起。
「不行了……我、我真的不行了……」
「不行也要继续,我说过……妳是我标记过的配偶,就该适应每天都被填满的生活。」
—
下一秒,她的耳朵忽然一震,像是有什么情绪强烈波动——
那是共鸣。
精神连结被再度强化。
她感觉到白溯的欲望、占有、甚至压抑不住的爱意,全部涌进她的神经。
而她的情欲也反过来影响他。
「我快……一起、跟我一起……」
「嗯……棠棠,我、我射了……!」
—
高潮来临的瞬间,他整个人压住她,深深咬上她肩膀,再次留下标记,同时在她体内猛地射精,滚烫的液体一股股涌进她子宫深处。
而她也在那一刻,被拉进同步高潮的漩涡,浑身颤抖,喊出他的名字。
—
结束后,她瘫倒在床上,喘著气。
「你真的是……兔子吗?」
白溯将她揽进怀里,舔了舔她被咬出的红印,低声回:「我是,只不过——是妳的兔。」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