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喝点,告诉我景年哥哥在哪里,我是来救他的。”
冰凉的水一点点润进干涸的喉咙。
“他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。”我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。
谢知染毕竟也是谢家人。
我不敢告诉她。
可她好像也不在意这些。
知道陆景年还活着,她笑得很开心。
而对我,她犹如厉鬼。
拿出铁炉里烧得通红的烙铁,语气尖酸刺耳。
“你猜,这张脸毁了,景年哥哥还会不会喜欢你。”
“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掉,那样多没意思,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和景年哥哥大婚。”
十年后的谢知染做到了。
又一次将我推进万劫不复的地狱。
我笑着笑着,流出了眼泪,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。
......
陆家世纪婚礼,全城瞩目。
所有媒体都抢破头想第一时间曝光婚礼现场的照片。
可当他们看见新娘的脸时却面面相觑。
“怎么会是祁知染?”
“她虽然在全球舞坛上都很出名,但好像和陆家掌权人从未有过交集,甚至连一丁点花边新闻都没有。”
“全港城谁不知道那个双腿瘫痪的夏晚清是陆景年的心尖宠,旁人哪怕多用异样的眼光看几次,他都恨不得将人的眼珠子挖出来。”
“根本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,怎么突然换了新娘。”
有个女记者撇撇嘴。
“你们男人不就是这么爱变心么。”
“一点花边新闻都没有才说明陆景年将祈知染保护得有多好。”
也有人不赞同地小声嘀咕。
“也可能是怕夏晚清知道了难过吧。”
“嘁,那又怎么样,最后的赢家,陆家的女主人还不是祈知染。”
不远处,无数枝白玫瑰和薰衣草堆砌成的婚礼台上。
陆景年正和祈知染在交换戒指。
快要戴上时,钻戒却砰得一声跌落。
他盯着蹲下身去捡的祈知染,忽然有些恍然。
钻戒的形状,婚礼的布置,甚至连婚纱都是潜意识按照夏晚清的喜好去安排的。
怎么陪他走到最后的人。
成了祈知染呢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