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来得很快,在诊脉后说:“这是喜脉,有两个月身孕了。”
“咣当”母亲打碎了手里的茶盏。
庶妹比我小一岁,是府中赵姨娘所生,连亲都未订,居然有了两个月身孕。
关上门,退下了所有闲杂人后,父亲铁青着脸拍着桌子:“奸夫是谁?你怎么有脸做出这种事来。”
母亲气极:“要是事情传出去,府中未嫁娶的兄妹都要被你拖累,恩远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光了。”
阿如像一朵快凋谢的荷花,令人怜惜地脆弱,流着泪,只哭不吭声。
父亲:“如果不说,那就上家法,我在祖宗面前打死你作数。”
阿如跪俯在地上:“爹爹,都是女儿一片痴心,与他无关,要打便打死我罢,我是不会说的。”
阿如只摇头流泪不说话,抬眸看去的,却是我身边的夫君林远。
我的心像坠入冰水中,冷得浑身发抖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