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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再要开口时，却"哇"地吐出一口鲜血，然后彻底昏死过去。
再睁眼时，我已经躺在苏家卧室的床上。
苏九笙就坐在床边，眼神阴鸷地盯着我：
"你刚才说什么离开？"
我心头一紧，哑着嗓子装糊涂：
"什么离开？可能是我吓糊涂了，胡言乱语罢了......"
苏九笙像是信了，没再多问。
只是眼神沉沉地看了我许久，眼眸里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。
"你恐高为什么不说？还被吊在高空这么久。"
我虛弱地扯了扯嘴角：
"只要我被吊在直升机上，能让萧霁珩原谅你，我就不会说。"
苏九笙神色复杂，又问了一遍："你就这么爱我？"
我垂下眼睫。
不是爱。
只是要守住两家的合作，等祁颂宸回来，我就能彻底离开了。
房门突然被推开，萧霁珩走了进来：
"九笙，我们不是说好去泡温泉吗？"
他看到我醒着，故作惊喜："祁先生，你醒啦？"
不等我回应，他又笑着说：
"上次是我太冲动了，才让九笙把你吊在直升机上，真是对不住。"
"听说你还给我输了血，不如一起去泡温泉吧，就当我给你赔罪了。"
我刚想拒绝，萧霁珩已经亲昵地挽住我的胳膊：
"别扫兴嘛，我都跟九笙说好了。"
苏九笙看了我一眼，示意我应下来。
我最终只能点头。
温泉山庄的露天汤池边，雾气氤氲。
萧霁珩全程黏在苏九笙身边，让她剥橘子、递毛巾，甚至要她抱着看星星......
我坐在角落的汤池里，安静地望着远山，仿佛这一切都与我无关。
直到苏九笙接了个电话暂时离开，萧霁珩才走到我身边，突然开口：
"我真搞不懂你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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