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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慕清站直身体，拍了拍衣摆上并不存在的灰尘，语气淡漠如秋水：
"苏九笙，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？"
"我离开你，从来与旁人无关。"
苏九笙的瞳孔骤然收缩，心口像是被重锤砸中，闷得喘不过气：
"那你为什么要走？我们之间......"
"我们之间从来什么都没有。"
祁慕清抬眸看她，眼神里没有恨，只有彻底的漠然：
"我留在你身边，不过是场交易。现在交易结束，两清了。"
"两清？"苏九笙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，"你说两清就两清？"
"不然呢？"他轻笑一声，眼底没有丝毫温度，"难道你以为我爱你？"
苏九笙的脸色瞬间苍白，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。
她张了张嘴，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。
是啊，他从来没有说过爱她。
甚至在她一次次伤害他的时候，他也只是沉默地承受，从未表现出半分在意。
可他不信，他不信她真的从未爱过他。
他一定是在生气自己为了萧霁珩伤害了他而已。
所以他将手中的文件袋往前递了递，"希望你能看一眼。"
祁慕清的目光落在那份文件上，没接："什么东西？"
"你看看这个……萧霁珩对你做的一切，我都查到了，他一直在骗我......"
祁慕清连眼皮都没抬："与我无关了。"
"我已经惩罚他了！"
苏九笙急切地辩解，像个做错事的孩子，"你父母那边我也......"
"苏九笙。"
祁慕清打断她，声音轻得像羽毛，却字字戳心，"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？"
"萧霁珩的错，父母的错，都抵不过你的错。是你亲手把我推开的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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