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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瞪大了眼。
下意识摸了下小腹。
难道方斯臣变穷之后，不仅卫生习惯变差了，连床上的能力也退化了？
不对吧。
我不由回忆起方斯臣的八块腹肌，和他手臂胸膛处，线条分明的肌肉。
还有每次，他表面斯文，实则坏透的样子，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。
我心生疑问，面上却摆出一副【你终于懂我了】的表情。
「要是吃了药，勉勉强强，三分钟吧。」
我懒洋洋的，语气很沧桑。
简瑶看着我，无语凝噎。
我趁热打铁，靠近她，「所以我真的不懂，你到底图他什么？」
「图他长得帅？但是他不中用啊。」
「图他是潜力股？可他现在穷得连养自己都费劲。」
「唉，」我拍拍她的肩，「只能说，你没赶上好时候。」
「呵呵。」简瑶脸色一变，笑着打下我的手，「你果然很庸俗。」
我抿了抿嘴，打量她的表情，最后实在不知该说什么，转身后朝她摆摆手。
「你高雅，祝你成功吧。」
我开车绕出一段，又偷偷开回来。
天色渐暗，简瑶从医院出来，走到小路，又上了那辆迈巴赫。
这次，我又亲眼见到迈巴赫开进上次那座别墅群。
直到深夜，才又开出来。
我现在十分肯定，方斯臣的头上，已经是一片绿洲。
不知被什么情绪驱使，我回到医院，再次走进病房。
这厮，正在呼呼大睡。
我把包一放，坐在床边，开始对他上下其手。
摸着摸着，我渐渐感觉他的身体在升温。
而某个地方，也十分配合地敬起了礼。
我松了口气，但心里的疑问却更大了。
正要收回手站起来，手腕突然被一道力量握住。
低沉沙哑的声音，从面前响起。
「许令，你看看你干的好事。」
我抬起头，对上一双在幽暗光线下，同样深不见底的眼睛。
「把我弄成这样，自己就想跑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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