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犬舍的遭遇,我冷眼相对:"这话该我说才对。"
"霍琛是为了你才申请来德国的?"她语气嫉恨。
我转身要走:"他是为军事交流。"
秦书语离开后,霍琛端着温牛奶过来:"加了蜂蜜,你以前喜欢的。"
我推开杯子:"刚遇见秦书语了。"
"她是随行演出,与我无关。"
"这么巧?"我冷笑,"你们永远有数不清的巧合。"
他沉默良久:"要怎样才肯信我?"
"离婚后我们就是陌生人,信不信重要吗?"
"我绝不离婚!"他失控的吼声惊起树梢积雪。
我直接亮出光秃的无名指:"你没发现,结婚戒指不见了?"
他怔住。
那枚婚戒早在犬舍就掷还给了他。
"找到戒指再谈其他。"我转身离去,故意忽略他眼中燃起的希望。
我要的从来不是戒指,而是彻底了断。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