】
他安静地听着,没有打断我。
等我哭声渐歇,他才沉声开口,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静和力量。
“地址发给我。待在家里,等我。”
挂了电话,我抱着怀里昏睡的月月,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。
我知道江辰有能力。
五年前,我之所以离开他,就是因为无法融入他那个非富即贵的家庭。
他的母亲从骨子里看不起我这个普通家庭出身的女孩,认为我贪图他们江家的财富。
我不想让他为难,更不想让自己活得没有尊严,所以才在他一次出国长谈时,留下一封信,带着刚刚查出怀上的月月,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。
我原以为,这辈子都不会再和他有交集。
可我没想到,命运如此弄人。
第二天清晨,门铃响了。
我打开门,看到了一张五年未见,却依旧深刻在我记忆里的脸。
江辰比五年前更加成熟,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风衣,衬得他身姿挺拔,眉眼间的锐气经过岁月的沉淀,变得更加内敛而迫人。
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戴着金丝眼镜、看起来像是私人医生的中年男人。
“月月怎么样了?”
他开口的第一句话,就是问女儿。
“还在睡,烧刚退了点。”
我侧身让他进来。
他大步走到月月的房间,看着床上那个小小的、病恹恹的身影,眼神里流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疼惜和自责。
他转头对身后的医生说:“陈医生,麻烦您了。”
陈医生立刻上前,熟练地为月月做起了检查。
江辰则拉着我走到客厅,目光沉静地看着我:“这几年,辛苦你了。”
我摇了摇头,眼圈又红了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不,还没过去。”
他眼神一冷,“欺负过你们母女的人,一个都跑不掉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吵嚷声。
是那个在电梯里讽刺我的刘阿姨。
“林薇!你开门!听说你女儿被学校开除了?真是活该!我就说你不是什么好东西,教出来的女儿也是个撒谎精!”
她一边骂,一边用力拍打着我家的门。
江辰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他走过去,猛地拉开门。
【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