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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从嘶吼变成哀求,最终哽在喉咙里。
可我没有丝毫反应。
冰冷,僵硬,了无生机。
几个医护上前,试图将他拉开。
“滚开!”他挥开他们,像一头困兽,“都滚!谁都别碰她!”
直到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
一直沉默站在旁边的院长,忍无可忍地摔了手中的病历夹。
“霍枭!你清醒一点!”
“她死了!心跳停止超过四十分钟了!就算你是阎王,你也拉不回来了!”
“让她走吧!”
霍枭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。
他缓缓地地转过头,看向院长,又看向手术台上被白布半盖住的我。
目光空洞,仿佛听不懂那句话的意思。
他手里还捏着一支没来得及推注的肾上腺素。
针管从他指间滑落,掉在地上,摔得粉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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